客观看待中国防控新冠肺炎的做法与人权保障

我是一名留学中国的泰国学生，年初在中国人传统的新年春节到来之前刚回到泰国休假。那个时候，中国国内关于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报道和社会关注度正持续上升，但湖北之外的大多数中国人似乎都觉得那是发生在武汉的事情，距离自己很遥远，我甚至一度打算就留在中国过一次中国春节。然而，随着患病的人数不断增加，患病的地域向武汉之外的地区不断扩散，人们开始感到恐慌，中国政府疫情防控应急机制的等级不断提高，我放弃了感受中国新年的打算，在武汉封城之前回到了泰国。当然，我不是在武汉留学，也很庆幸自己安然无恙。

中国是一个热情好客的国家，留学期间，我结交了很多中国朋友，也得到他们很多关心和照顾，随着留学时间推移，我觉得自己已经把中国当成了第二故乡。回到泰国后，我每天都要了解关于中国疫情变化的新闻，每天都与中国的朋友们交流了解他们是否安全。真是菩萨显灵了——我已经10多天得到的都是好消息——中国除湖北以外的地区新增确诊病例已经连续下降半个月了！这表明中国采取的防控措施产生了不错的效果。

当然，对于中国政府的疫情防控措施，我看到国际社会有两种截然不同的看法：

一种是以世界卫生组织（WHO）为代表的国际社会对中国的高度评价。早在1月30日，WHO宣布中国武汉的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已经构成“国际关注的突发公共卫生事件”时，WHO总干事谭德塞高度评价了中国为疫情控制做出的努力，盛赞中国的防控措施是前所未有的。2月12日晚，在WHO“科研路线图：新型冠状病毒全球研究与创新论坛”闭幕后的记者会上，欧洲新闻电视台记者提问：中国是否要求WHO表扬自己？ WHO为什么是国际社会少数坚持表扬中国的机构之一？对于这一明显具有倾向色彩的问题，谭德塞先生表达了他的质疑“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称WHO是少数对中国所采取行动表示赞赏的机构之一？”并用10多分钟的时间对中国大规模的防控行动、对维护世界安全的做法给予了高度评价，并列举了中国面向国际社会分享基因序列数据、向国际社会通报各种病例敦促相关国家回溯密切接触人员等负责任的做法，代表WHO再次表达了他对中国政府的肯定和感谢，呼吁国际社会与中国一道共同抗击人类的共同敌人——COVID-19。2月8日，联合国秘书长古特雷斯也在非盟总部举行的新闻发布会上称赞中国在遏制新型冠状病毒的传播中做出了“了不起”的努力。

另一种是对中国政府防控新冠肺炎疫情持批评态度的声音，其中有一种声音明确指责中国政府对公民采取的限制和隔离措施“侵犯人权”。那么，果真是这样吗？

我在返回泰国之前，中国政府就已经采取了很多限制和防控措施。回国之后，我与中国朋友的交流内容有很大一部分也是关于隔离和限制措施的问题。说实话，我的中国朋友们没有一个人抱怨他们的政府做法欠妥，更多的则是在表达对政府做法的支持，另外就是利用他们发达的微信等网络社交工具诙谐地“晒”出他们居家享受漫长假期的各种无聊和有趣。

根据我的亲身感受和与中国朋友们聊天的信息，先让我们来看看中国政府都做了些什么吧。此次在中国发现的这种冠状病毒，是一种人类从未发现过的新型病毒，具有中间宿主不明、病毒性质不清、传播途径复杂和隐蔽性强、发展速度快等诸多特点，当中国防疫部门发现这个不速之客所带来的高传播性和严峻的致死率之后，中国政府果断采取措施：在组织疫病专家夜以继日地进行科学研究和救助患者的同时，于中国传统春节到来之前的2020年1月23日10时起对疫情重灾区武汉实行“封城”，随后又在全国启动联防联控机制，努力切断所有可能导致病毒传播的渠道，同时大力向中国公民宣传这种病毒带来的危险和减少人员流动的必要性，并通过世界卫生组织向全世界发出防疫警告，呼唤加强国际合作共同防范疫情传播。目前，中国很多城市、乡村都采取了严格的检查、限制和防范措施，对有发热、干咳等症状的人员都保持警惕性，一旦有了可疑症状则要求居家隔离观察或者接受医学观察。

那么，怎么看待这场疫情和中国政府采取的防控措施呢？美国商务部长威尔伯·罗斯先生看到了“有助于加速工作岗位回流美国”，“人权捍卫者”们看到的是所谓“中国政府限制公民自由、侵犯公民人权”。不过，我认为这首先不应该是一个经济话题或者政治话题，它首先是一个公共卫生问题，我们得先从防疫本身来看待这个问题。看中国政府的所作所为，起码有以下三点值得尊重：

一是专业性。对于传染病防治，举世公认的三大举措是——清除传染源、阻断传播途径、保护易感人群，这是防控传染性疾病最基本的专业举措。勿容置疑，中国政府“封城”、限制人员流动等所谓的“侵犯人权”措施都是遵循专业要求而为——这是任何国家在必要的时候都会采用的措施，事实上当前受到疫情影响的很多国家都这么做了。正是中国政府这一系列行之有效的专业举措实施后，才让我们看到了中国湖北之外的感染者数量增长速度得以迅速扭转、持续下降。

二是责任性。当新冠病毒突如其来并快速传播后，众多感染者涌向医院，而医务人员却对这个不速之客没有特效药品可以应对。面对这样的窘境，中国政府果断决策，采取了人类历史上措施最严厉、规模最大的一系列防控举措——减少人员流动、停止工厂生产、禁止工地施工、关闭餐饮娱乐场所，这些措施，对中国这个“世界经济发动机”必将带来巨大损失，但却能最大限度地阻止疫情传播——也最大限度地保障了包括在华外国人在内的境内人员的生命安全，这对一个多达14亿庞大人口的国家来讲，没有壮士断腕的责任心和勇气是不可能做到的。此外，我们也看到中国政府及时加强与世界卫生组织的沟通，及时公布并与其他国家共享信息资料，每天动态化面向公众即时发布疫情数据等一系列开放性举措。应当说，中国政府的诸多措施，对本国公民乃至世界人民都是负责任的——不仅有效控制了本国疫情，也负责任地阻止了疫情向他国传播。正如谭德塞先生在2月12日记者会上所所举的例子，他说有一位中国女士访问德国返回上海后发现病毒检测呈阳性，中国政府立即通知德国政府注意防范，德国迅速采取了必要措施，这就是为什么现在疫情在德国依然可控的一个重要原因。谭德塞先生在讲述了中国政府很多负责任的做法之后列举了一组数据，当时他说：全世界都应该看到这样的事实，中国目前的感染者超过4万，但是在世界其他地区则只有大约400例——显然，谭德塞先生认为这与中国的严厉措施、自我牺牲和对世界的高度负责分不开。

三是奉献性。最近有数据报道，在应对处置疫情的工作中，中国除了医护人员，染病或因工作原因牺牲最多的就是政府公务人员。我们看到，在“抗疫战斗”中，中国政府让学生、工人、普通民众都呆在家里，而政府机关人员却义无反顾地冒着感染风险走向社区开展防疫宣传、检查，这与一些外国政府迅速撤离在武汉的外交官却丢下很多本国公民的做法形成了鲜明对照。近期，中国不少地方甚至出台了不允许政府公职人员购买、佩戴N95口罩的明确规定——极尽可能地保障这种专业口罩供给医护工作者，当然，普通民众的购买和佩戴权利没有受到限制。这种做法显然不利于天天需要深入社区开展防疫工作的公职人员安全，由此是否就可以说侵犯了政府公职人员的人权了呢？——不，这类做法在中国面临各种灾难时并不少见，公务人员却没有怨言，他们把这叫做“奉献”，不得不说这真是一个与众不同的政府——在灾难和困难面前强调和做到的总是政府官员冲在前。

最后，让我们再探讨一下中国政府在这次疫情防控工作中是否侵犯人权了呢？当国民的生存权与自由权只能竭力保障其一的时候，我想任何一个负责任的政府都会优先保障生存权——这才是最大的人权。疫情发生以来，中国政府采取了最全面、最严格的防控举措，很多举措远超出《国际卫生条例》要求，被世界卫生组织总干事称赞为“设立了应对疫情暴发的新标杆”——以最快、最有力、最有效的举措阻止了疫情传播，最大限度地挽救了国民的生存权，难道这不是保障人权吗？况且，我们应该看到，中国政府只是限制居民随意外出流动和聚集，并非完全不允许流动，对确诊和可能的带菌者采取了医学隔离和居家隔离等措施——他们的国民其余什么权利也没有失去，而且得到了政府免费提供的诸多救援救助和安抚措施，如平时收费的有线电视节目全部免费开放，水、电欠费也不停止供应等等。这种情况下指责中国政府侵犯人权显然就是一个自身道德问题了，正如美国商务部长威尔伯·罗斯先生在看到中国这个制造业大国因疫情而不得不机器停摆之后说“这有助于加速工作岗位回流美国”一样——罗斯先生作为商务部长，如果只是这样想，当然没有问题；他如果因此而憋在心里偷着乐，虽然让人厌恶但也可以理解；可是，罗斯先生却忍不住一下子笑出了声——这就显得极不礼貌且没有教养了，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超出了人类的共同道德价值观，以至于遭到了包括部分美国民众在内的很多国家的人民耻笑和鄙视，中国人把这叫做“趁火打劫”或者“落井下石”。

把自由权要求为“绝对自由”，把自由置于生存权之上，把个人自由置于公共安全之上的所谓人权，显然是狭隘、极端且无知的。否则，在新冠疫情面前，为什么没有哪个国家敞开大门邀请中国武汉“人权受损”的人们来自己的国家享受“人权”和“自由”呢？也没有看到哪个“人权捍卫者”向中国政府申请不戴口罩、不加防护地去武汉街头享受自由。相反的是，我们看到一贯标榜人权至上的美国等国家取消了与中国的国际航班，并且禁止到过中国的外国人进入美国——那些想自由赴华和自由入境美国的人们的权利被谁侵犯了？“人权捍卫者”们不觉得自由女神已经为此蒙羞了吗？隔岸观火的“人权捍卫者”们不觉得虚伪和汗颜吗？况且，对于中国政府采取的疫情防控措施，广大国民是普遍支持并坚决贯彻执行的，不戴口罩、随意出行聚集的人们会受到公民自发的举报和抵制。

我很庆幸我的国家没有限制与中国的通航，疫情过去我依然可以前往中国继续我的留学生活。疫病是人类共同的敌人，面对灾难，我们应该做的是与中国携手同行，起码要做到不丧失理性、罔顾事实地随意指责和添乱。否则，如果中国政府放任自由，那也就是给了新冠病毒传播的自由，病毒迟早会找上你——绝不会因为你是“人权捍卫者”而放过你。祝你健康！也祝愿我的中国朋友们都安康！（作者：Young）